把焦點放在苦難女性人生的考驗,往往又落入褒揚女性堅毅剛強的俗套當中,我認為將重心略為轉移到苦難的因素上,也許幫助較大。
課堂上以二二八事件為例探討受難的女性,許多女性是此事件的間接受害者。二二八可以稱為一種集體式的人為災難,同一時間點或是同一時期,一個處在遭難環境中的女性,四周可能有不少與自己境遇相同的女性。
這類集體式的人為災難除了二二八之外,自古至今的戰爭都可以歸於其中。這種情形多半使得女性間接受害,可能男性親人從軍陣亡,遭到殺害。一些影片中會出現一家大小男丁全部從軍,卻無一倖存的情況,使得留下的女性遭受重創。當然也有在亂事中遭到侵害的女性,另外,慰安婦、雛妓也可以視為一種女性的集體式災難。
為何會有這種女性的集體式苦難?我認為原因出自於男性的本質,以及父權社會造成的男性主宰社會。男性天生較喜鬥爭、掌握權利,互相鬥爭的結果往往是族群糾紛甚至戰爭,二二八也是間接肇因於國共間的鬥爭。當然不是所有的戰爭都是出於此因,也有宗教性與地域風俗性的,但90%的戰爭導火線都是男性,我想這是無庸置疑的。假設今天全球都由女性主政,必然鬥爭衝突將會大為減少。
父權社會是以男性為中心,女性相對成了取悅男性的工具。娼妓、雛妓、慰安婦等職業,通常都不是女性自願去從事的,被迫出賣靈肉維生,也是一種源自於父權社會的女性的苦難。